#头条见面#
孤独的童年生活就像一幅素描,烙进了我的脑海深处,线条模糊却又挥之不去。
01
抓住了猴子
农村的夏天是最热闹的时候。
尤其是下雨的时候。 瞧,一群孩子用手半捂着头,突然跑到那棵老槐树下,一下子挤在角落里。 大一点的孩子跑得快,及时躲闪。 还没等年幼的孩子跟上,年长的孩子又跑开了。 细雨蒙蒙,笼罩着整个乡村,滋养着孩子们的童真。
老大和老二早早从家里带来了草帽,戴在头上,手里的竹竿威武有力地挥舞着。 看到这个姿势,没有戴草帽的孩子们齐齐喊道:“下雨了。” “冒泡了,这混蛋戴着草帽。” 大儿子和二儿子一听,立即摘下草帽,拿着竹竿追赶朋友。 追着追着,他们不自觉地又把草帽戴在了头上。 孩子们跑到土堆上,又大喊起来。 就这样,草帽就戴上了,又摘了下来。 不一会儿,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喊叫着,挤着。 在一个球里。
一场大雨过后,地面湿漉漉的。 角落里蟋蟀在弹琴,乘凉的人们坐在家门口,挥舞着蒲扇,讨论着收获。 东家有上风,西家有缺点。 前十世和后八世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孩子们趁着潮水,跑到村北的大路上去抓猴子。 睡足了的蝉猴破土而出,爬上了树干。 他们想脱掉铠甲,变成猴子,变成蝉。 孩子们只能在蝉变身之前抓住它,所以更容易抓住它。 想要捉蝉猴,一定要把握好时机。 天一黑我们就开始了。 天色已晚,蝉爬到了高处,根本够不着。
“我抓到一只了!”
“我也抓到一只了!” 孩子们惊讶的声音接连传来。
他们把抓来的禅猴放在洗脸盆里,锁起来。 第二天一早,他们打开盆,发现了一个亮黄色的盆。 猴子们很早就脱了皮,背也开始变黑。 如果他们不小心的话,他们就会飞走。 中午,他把脱了铠甲的蝉放进了炉火里。 蝉翅膀僵硬,疯狂地飞了出去。 孩子们趁着做饭的火把肉炖了吃。
那种奇怪的香气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尝过的。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02
玩泥巴
“嘭嘭”大洞!
“嘭嘭”大洞,看我!
“挡住!不,挡得不严!” 英子喊道。 庄小妮无奈,只好摘下一小块自己的泥球,插到英子扔掉的泥球里。 今天,她和英子玩的是最简单的事情。 他们各拿了一块泥,在中间挖了一个深洞,却无法穿透。 他们在洞中央吐了一些口水,把它翻了个身,举起双臂用力往下扔,它就掉了出来。 对手必须用自己的泥浆填满这个洞。 最后,谁的泥球越来越大,谁就获胜。
泥巴是农村孩子天然的玩具。 庄小妮非常喜欢玩泥巴,因为农村的土坑里最不能缺少的就是泥巴。 握住两把,倒入一些水,混合均匀。 你可以挤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村里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蹲在树坑里撒尿,拌匀了,还有泥。
中午的阳光明媚。 孩子们整理了一张床、一堆被子、小枕头、锅碗瓢盆,大家一起开心地玩起了过家家游戏。 泥人有老有幼,有大有小,也有性别之分。 总之,在孩子们过家家的泥巴世界里,一个家庭该有的成员都有,一切都栩栩如生。
03
捕捉蝗虫
在新乐农村,蚱蜢还有一个名字,俗称蜈蚣。 七、八月份是蝗虫最旺盛的时期。 深秋九、十月份,大片庄稼已经收割完毕,田野里仍能听到蚱蜢的叫声,但踪迹却少了很多。 它们大多隐藏在农作物深处或草丛中。
常见的蝗虫呈绿色,与大豆叶、花生叶非常相似。 还有一种蚱蜢的颜色是铁锈色的,与旧作物根部的颜色相同。 在田野里,这两种颜色是蝗虫生存的天然保护色。 它们有时爬到大豆树顶上,有时在大豆树根部潮湿的地方冬眠。
蝗虫分为雄性和雌性。 不停地叫着“咔咔、咔咔儿”的是雄性蚱蜢,它的翅膀上有蜂鸣器,被村民们称为“镜子”。 雌性蚱蜢一般不会叫,但尾巴上有产卵器。 小孩子们抓蚂蚱,不分性别,主要是为了好玩,所以抓蝗虫的过程也是充满乐趣的。 远处,你能清楚地听到远处传来“毛骨悚然、吱吱”的清脆声音,但走近了,不仔细看,却发现不了。
顺着声音踮起脚尖,动作一定要快、快。 哪怕你慢半步,这家伙也已经跳进庄稼深处了,不再叽叽喳喳了。 无论你如何努力,你仍然找不到它。 有时,勇敢的孩子们辨认出大致位置后,双手合十,猛扑过去,直接抓住。 胆怯的孩子们把背心脱下来盖在身上。 蚱蜢被盖住后,他们就开始往背心里面跳,然后小心翼翼地捏住它,把它拿出来。 蚱蜢的小腿上长有倒置的锯齿。 一不小心就会割伤手指。
捕获的雄蚱蜢主要是听声音,然后将其放入塑料瓶中,刺破两只眼睛以确保蚱蜢呼吸,然后将几片撕碎的卷心菜叶子塞进里面。 聪明的孩子们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蚂蚱笼,打开开口,放进去,挂在家里的枣树上或者丝瓜架下。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蚱蜢开始纷纷歌唱。 孩子们整天不在家,要么上学,要么下地干农活。 他们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太大兴趣饲养蚱蜢。 有时我会抓一群,带回家喂鸡。 雌性蚱蜢的腹部肥硕,里面有种子。 孩子们常常把捕获的雌性蚱蜢当场烤掉。 它们把黄豆剥下来,从尾部塞进肚子里。 然后,他们在地里生火,烤蚱蜢。 煮熟后,他们把蚱蜢的头摘下来。 还有尾巴,把黄豆和剩下的部分全部吃掉,吃起来又脆又香。
小妮胆小,敢抓不敢吃。
04
玩水
我家乡周围20公里都是平原,没有河流、水库。 村南的海滩已经干涸多年。 一个缺少河水的村庄,总是显得缺少了一点灵气。
村东大沟地处低洼处,形状如圆形锅底。 农历六七月,连续下大雨,大街小巷的雨水、污水涌进簸箕里。 堤坝距离沟底有五六米深,只有“涌出”的雨水带着泥土。 沙子和垃圾滚进沟里,淹没了两米多深的芦苇。 水最深的时候,几乎有七八米深。
每当下大雨,大人就揪着孩子的耳朵,严厉警告他们:“不准到村东的沟里去,会淹死的,也捞不出来!”
说是说,课是课,每个孩子都喜欢玩水。 当大人看不到他时,他就偷偷溜出家门,不敢靠近沟边,就在水簸箕附近玩耍。 裤腿高高卷起,高坡上脱掉凉鞋。 我的赤脚在泥水里滴着水。 他一下子跑来跑去,不一会儿,衣服就被溅湿了。 反正衣服都湿透了,也就更开心了。 我站在水多的地方,用力跺脚,脸上和身上都溅满了泥。
胆小的孩子们站在高坡上远远地看着。 大一点的孩子总想让街上多留一些积水,就用砖头堵住,用麦秆堵住,想方设法拦截雨水,脸上、身上沾满了泥。
大儿子和二儿子捡了很多小石子,跑到斜坡上轮流往沟里泼水。 你们两个扔一次,他也扔一次,看谁扔得更远,谁溅起的水花更高。 庄小妮怕玩水被爸爸骂,就玩得稳妥一些。 有时她会挖一些泥巴,制作泥人,然后放在阳光下暴晒。 时间长了,它们几乎完全干了,小泥人也没有了脚。 它圆滚滚的脑袋、椭圆形的身体和圆柱形的腿,看起来就像旧泥胎一样天真。
这样的夜晚,寂静中却夹杂着许多喧闹。 玩了一整天的孩子们被大人叫回家吃饭了。 战壕周围变得安静了,但水中的青蛙却十分活跃。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你唱我唱,一曲又一曲,青蛙之声不绝于耳。
“谁在躲避一头大母猪?它是黑色的。如果你看到它,请阻止它并告诉我!” 里屋有人儿媳妇喊着,找猪。 连续下雨,猪窝塌了,猪圈里全是雨水。
大儿子和二儿子鹦鹉学舌地说:“谁在躲避一只猫?它是灰色的,如果有人捡到了,就带回来给我吧!” 庄小妮一听,“噗”地笑了起来。
吃得早的人们,三两个人一组,挥舞着蒲扇,坐在屋子上乘凉。 天空中的星星明亮地闪烁着,偶尔有一颗流星闪着白光,落到了天空的另一边。
05
卖冰棍
“卖冰棍,卖冰棍,三毛钱一根,五毛钱一根,一把十毛钱!” 穗粒节刚过,正是收割小麦的好时节。
明媚的阳光像火炉一样炙烤着大地。 地面上有打麦子冒着烟的洞,也有麦糠被吹向天空的地方。 这时,路上一个半岁的孩子骑着自行车走了过来,黝黑的脸上布满了汗珠。 他骑着一辆28型大车开得很快,车后座上绑着一个方盒子。 盒子里包裹着厚厚的棉床垫。 还没到麦田头,他停下来喊道:“卖冰棍,卖冰棍,三分钱一根,五分钱一根,一把十分钱!” 拿着零钱的人就会小跑过来买三五根冰棍。 树根,蹲在树荫下,一家人高兴地吃着冰棒纳凉一会儿。
“小子,你看你的冰棍都化了,还能便宜点吗?” 他歪着头去戏弄别人。
“叔叔,别讲价了,我从长寿走了二十里路才回来,一刻也不敢耽搁,不,你是第一个来的!” 黑人男孩实在太累了,轻轻靠在冰棍车上。 大树上。
“五毛钱就够了,我这就凑过来!” 隔壁叔叔大方地喊道,伸手掀开了冰棒盒的盖子。
“那不行,那不行,那我就赔钱了,一根冰棍赚不到一分钱。” 黑衣少年紧紧捂住了嘴。
“算了,别再欺负其他孩子了,成交好办的。” 那混蛋抹平了事情,带头买了几个。 最后大家都以四毛钱的价格买下了。
雪白的冰棍从盒子里拿出来,热气腾腾,庄小妮的口水已经沾满了脸颊。 他接过妈妈递过来的冰棍,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
清凉爽口的冰棍立刻深入人心。
本文节选自余向民《童年的印记》第四章:乡村童年:三个夏天的魅力
插图来自网络,感谢作者。
下一篇:抖音名为“丹江丑哥”的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