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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桑耶寺之旅:静观信仰与文明,探寻藏传佛教第一座寺庙

本应于原计划之中,西藏列为最终一站,此会是圆满句号。因机缘凑泊提前入藏,却惊觉,往昔所至之地俱为凑合 。

那般美呐,并非是崇山峻岭景象,并非那海纳百川之态,并非是那种俾倪天下之势,并非是温婉可亲动人之感,她呢,就那般静静伫立着,静静看着江水的缓缓流淌,看着山脉的亘古不变,看着土层的逐渐风化,看着冰雪的悄然融化,看着朝代的交迭更替,看着时代的演变变迁。

它就那样静默着,唯一不变的是那扎根灵魂的信仰。

桑耶寺

进藏之后前往处,首站抵达之寺庙,即为桑耶寺,此乃藏传佛教初始寺,西藏之地首座具备佛、法、僧三者齐全之寺庙,其中心佛殿融合藏、汉、印三种别样风格有。

莲花生大士以及释迦摩尼自公元8世纪起而被世人予以朝拜,主殿四周有着红、白、蓝、黑四塔,它们昭示着释迦摩尼出生、修行、悟道、涅槃这般四个阶段,并且还是藏传佛教四大传承的教派的颜色代表。门前存在着信徒以及僧人进行煨桑,随缘地煨了一把,撒上青稞酒,干枯的桑叶渐渐地卷曲,燃烧起来,化作一道袅袅青烟,从小小的香炉顶飘出,飘向那遥远天际,并在那里消散不见踪影。

早晨较为恰好在10点多的这个时段,前来游玩的人数量并不算是很多,朝着顺时针的方向转动着经筒然后进入到大殿里面。经筒的转轴下面大部分的情况都是有着青稞,那些内心虔诚的信徒觉得这样能够保佑在来年的时候各种谷物都能够丰收。

是藏地文明起源之处,是吐蕃王朝故乡的那处山南,有着关于莲花生大士以及赤松德赞被千古传颂的情况。雅鲁藏布江流经之地,其河岸存在着大片大片的文成柳。与江南那种柔若无骨的垂柳不一样,文成柳以飒爽风姿矗立在江边,有着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范,且静默地看着雅鲁藏布江或缓或急地流淌着。尽管朝代不断更迭,然而藏地是不会忘记那位传送千古的文成公主的。

札什伦布寺

札什伦布寺,同样不乏磕长头的信众,却是第一次亲眼目睹。

在马路的对面站立着,背向那座寺,而他们朝着寺正面朝向进行朝拜之举,将双手并拢交织成十,高举至头顶部位,而后在嘴与腰所处位置暂作停留,接着弯下腰低下头,额头触碰地面,双手支撑于地,弯曲膝盖并起身,如此反复不断,甚至就连那进行跪拜之人也不清楚究竟跪拜过几回,磕了多少下头部。然而因怀着敬畏之情,因秉持虔诚之意,因拥有那份信仰,甘愿一生这般永不休止,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瞬。

札什伦布寺是现今藏地僧人数量最多的寺庙,时不时能瞧见修行的僧人在寺内走动,身着枣红色的僧袍,脚蹬厚底的僧靴。年轻的僧人扶着年老的僧人缓缓往院落回走,鉴于修行人数较多,错落有序的小院落便成了别样的特色。恰遇僧人们集体诵经求雨,门前石板被僧靴布满,诵经声连绵不断,低沉但有力。梵音持续,僧人仿若使者,连通天地,虔诚地祈祷 。

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的山下,有信众围绕着它进行朝拜,转经筒被不停地转动着,一圈又一圈。藏民们口中吟唱着各类经文,他们有着斑驳的头发,还有黝黑的面孔,拉萨正午时分的阳光为他们镀上了一层光轮。每个人都拥有各自的轨迹,就算是结伴一起行走,也不会相互干扰,在各自的生活里,在各自的人生之时进行轮回。

被举世公认为西藏著名标识一类对象的布达拉宫,在众人心目中属于世界屋脊之上那种宛如明珠一样耀眼的宫殿,是一座贮藏着数量众多、稀奇珍贵物品诸如奇珍异宝的博物馆样子的建筑。

但对藏民而言,那是有着至高无上地位的信仰。每位信徒在一生当中,必定会带着一生里最珍贵的财物。然后长途跋涉,经历风餐露宿,每天朝行夕止。他们会匐匍在沙石冰雪之上,只为最终能纯洁无瑕地归回。在此处,不管是年龄,还是性别,穷人富人,地位高低,有无成就,众生都是平等的,有差异的仅仅是灵魂。

大昭寺

在大昭寺的外面,从日出的时候开始,一直到日落时分,太阳高悬天空,十分炽热,那些怀有虔诚之心的信徒们,安静着开展着跪拜的大礼,他们双手并拢放在胸前高高地举起,然后弯下身去低下头,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嘴里则不停地念叨着话语 。

第一次,我对世人常常挂在嘴边的“信仰”这两个字有了真切的敬畏之感。头发已经斑白的老人手里拿着转经筒一圈又一圈地绕行着,祖辈带着孙辈,两只手紧紧握住,从来不进行交流,然而目光却是从容的,脚步是坚定的。信仰就是这样在没有声音的情况下传承下去的,一代又一代,在不知不觉中产生影响,滋润万物却没有声音。

小昭寺

清早时分,于小昭寺里头,恰好碰到僧方众人正在行早课之举,那诵经之声音低沉且持久绵延,梵音袅袅不绝于耳。其所诵经文运用的是藏语,并不具备汉语那般所注重的抑扬顿挫之特点,语音平淡无奇但却能让人心生平静安宁之感。

有时会有信徒,捧着酥油前往寺里进行供奉,于喃喃诵经声里,虔诚地双手合十,接着进行跪拜,再以额头触碰(某物)来表示敬意,随后在每一盏酥油灯上,顺时针环绕一圈,一直到绕寺一圈 。

那梵音,绵绵不绝,那藏香,弥漫开来,在那一瞬,有一种感觉,仿佛天地之间真的有神佛存在。拥有信仰即为伟大,心怀虔诚便会产生敬畏。

雍布拉康

返藏之后,好些回午夜从梦中惊醒,老是心间浮现午后那雍布拉康。骑着马绕路往高处去,白色的围墙顺着那山坡蜿蜒往前行进,色彩斑斓的经幡一路上跟着微风轻轻晃动飘荡,恰似湛蓝天空底下的跳动着的音符。白色的墙,红色的瓦,金色的顶闪耀着光芒,居高临下俯瞰着众生。

到处环绕着的全是翠绿如茵的农田,向众人彰显着山南乃是藏源的地盘,是养育了众多藏民这一群体的丰饶之壤,排列有条不紊的农田使人瞬间仿佛身处富足的江南。山脚下边是文成公主往昔试种五谷的那块试验田、历经千万番春秋过去,农田仍旧肥沃,仍旧依循春种秋收的惯例而持续不已。

向右延伸至另一座山头的是宫殿,有风马旗随风摆动,发出悦耳的一番低吟,五彩之中经幡迎着风而扬起,并穿透了山,越过了水,朝着整个藏地飘去 。

凸耸的山石之上,余晖中夕阳映照,小心着不去轻触那堆砌而成的玛尼堆。背对着太阳所在之处,面朝众多的山峰,山风刮起致使发丝飘飞起来 。

身后有着白墙、红瓦、金顶的雍布拉康,就这样静静守候着,千年都保持不变。在天地之间,独自一人孤独地行走,再也没有其他人。时间仿佛静止了,俗世不再显现,所有纷扰都已消失,如同羽毛般轻盈地在天地间漂浮着,感觉自由又舒适,静静地看着云朵卷起又舒展 。

下山时沿着围墙缓缓前行,期间喝着甜茶,而后抬头仰望那静守在山顶上的雍布拉康,脑海中想象着千百年前所发生的如同史诗般的历史,内心依旧感觉无比震撼。

哲古草原

所处海拔达4680的哲古草原,将雪山、草地、那有着湖水的区域、牦牛、野驴以及羊群融合在一起,此处游人数量稀少,存在着在此聚居的从事放牧活动的藏民,进而形成了一个村落 。

当越野车驶过村落之际,守院的那般凶狠藏獒,一路疯狂吠叫着,迅猛追逐而出。当时车速为80km/h,恰似黑色旋风一样的它与之并排前行。随后加速到120km/h,这才渐渐拉开了距离。

这是藏獒的原生之地,这般才是被称作雪山狮子称呼的藏獒,和后来于羊卓雍错被训练成跟游人拍照情形的不一样,那是犬,然而明明晓得追逐没有忘却却依旧奋力径直去追的才是獒。

这里和内蒙古那种风吹草低见牛羊般的壮阔不一样,它好似油画一样色彩鲜明。 这里牧草十分丰富,牦牛很是悠然,羊群在奔跑着,山峦呈现出层叠状,雪山伸向云端之处,天空湛蓝湛蓝的。 向远处看去,映入眼帘的全是让人颤抖之物,真的原来存在着这样无比美好的地方,使人不愿意把目光移开,只想着身处其中。

于此地,亦属华夏最大之藏野驴保护区,时而可瞅见藏野驴悠然踱步,脚步细碎有致,身姿尽显优雅,时而会低下头去吃草,咀嚼得细致缓慢,望着我们所乘之车子经过,眼神温顺且带着好奇。另外,存在速度极为惊人的鼠兔,其洞穴在四处皆能瞧见,嗖然一下,仅见其身影一下闪过,却不见其整个身子 。

草原之上天气变幻不定,起初之时还是天空晴朗万里无云,还未曾抵达哲古湖呢,就已然开始转变为阴天状态了,紧接着便下起雨来,随后冰雹也纷纷接踵而至。当朝着回走之际,发现在行进过程中冰雹好似在追逐着我们前行。那些小颗粒状的冰雹击打在手心之上,立刻就融化成为水了,化成的水顺着指缝流淌而走。

碰到一位羊倌,他管理着几百头羊,显得毫不费力气,跟他交谈,一笑之时便露出一口大白牙。他皮肤黝黑,眼睛明亮,身体健硕,下雨之际披着雨披,蹲坐在背风的地方,守护着羊群,还跟我们挥手示意再见 。

冈仁波齐

冈仁波齐,被世人称作神山,它是冈底斯山脉的主峰,其山脉延绵于中、印、尼三国边境地带,这里是恒河、印度河、雅鲁藏布江的发源地,在三教神山传说里它是湿婆的家园,它与纳木那尼峰遥遥相对,山峰之上积雪终年都不会融化,在日照下呈现金山景象,始终和阳光相互映照,那是属于神的独特领域,它的外形好似埃及的金字塔,并且从远处观望仿佛有天梯一直通向云霄,这更让信徒坚信这是神奇的神迹 。

使得每年都有无数信徒,前赴后继地赶来朝拜转山的行为,以此洗净一生所犯下的罪孽,从而能达到纯朴归真的状态。藏人坚信朝圣能够完全除去前世以及今生所积累的罪责,进而增添无穷无尽的功德,并且最终能够摆脱轮回,辉煌地迈入极乐之地 。

此次旅程,我们的那位司机革命师傅,当第一次从正面见到神山之际,于公路之上,满怀虔诚地磕下了三个长头啦 。我并非是信徒,也不存在任何宗教信仰哟 ,然而却能够体会到信仰是能够叫人产生敬畏之情,使得人学会感恩哒 。

玛旁雍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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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旁雍措,作为淡水湖,被称作圣湖,它与冈仁波齐彼此相偎相依。湖水源于神山上的冰雪融水,而信徒信众可视作佛祖赐予人类的甘露,在这儿沐浴能够净化灵魂,还可延年益寿。

湖的周边挂满了风马旗,还挂着经幡,今年恰恰是羊年,在羊年转这个湖,其积累的福报功德可是相当于常年转湖13圈的量呢,而马年则是转山,转山积累的福报功德也有其独特意义 。

拉昂措

拉昂措,是那我最为喜爱的湖,它与玛旁雍措就隔着一路,有着传言说它和玛旁雍措在底下是相互连通的,因此不会出现一个兴盛一个衰败的情况。

拉昂措是微咸水湖,这里湖水,人畜没法饮用,并且河岸周边,植物极少,净是碎石跟砂砾。跟玛旁雍措比,这边冷清得多,没风马旗,没经幡,没玛尼堆,更别提络绎不绝来转湖的信众了。

世人眼里,圣湖有着满是生命的清澈,拉昂措却是宁静的死寂,世人把它叫做鬼湖,它的蓝纯粹,它的蓝专注,它的蓝醉人,站在拉昂措旁边,向远处极目眺望,它如此安静,它如此深邃,像一颗蓝眸,很摄人心魂。

是不清楚究竟是众神战争传说的缘故,亦或是因自身水质不具备可饮用性从而致使生物稀少灭绝,拉昂措向来都是玛旁雍措的附属,并且还被赋予了鬼湖这般的恶名。宇宙间的万事万物,天地呈现出一片苍茫之态,朝代不断更迭变换,山河永远寂静无声。

扎达土林

那扎达土林呀,它可是阿里地区里,最能给人带来震撼之感的景致景观呢,这是大自然给予的珍贵馈赠呀,它是经过风与水精心雕琢而成的哟。特别值得说道的是,大自然有着鬼斧神工般的技艺呢,当目光所触及的地方呀,那千沟万壑中隐隐竟好似有千百座佛像,给人一种错觉呀,其景象恢弘壮阔,让人不禁心生膜拜之情,久久不能自已呢。

清晨迎着朝阳归来,于山坳口那里,亲眼见证远处连绵不断的冈底斯山脉,其山峰覆盖着皑皑白雪,高高耸起直入云霄,显得威武而霸气,一下子让人辨不清到底那是白雪还是白云,而在近处,土林以温和且谦虚的姿态铺满大地,阳光能够照到的地方,无数沟壑展现在日光之下,恰似万千佛像降临人间,丝毫不比冈底斯山脉差。刚柔二者相互交融,目光所到之处,全都是震撼。

古格王朝

古格王朝,是一座如同庞贝那般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的古城,夕照古格这一景致受到了国家旅游杂志的推荐。

当我们抵达之际,不凑巧,遇上了山雨即将来临,风刮得满楼作响的情景,乌云呈现出一层又一层黑压压的状态,茫茫云海是翻涌而来的,以至于竟然产生了乌云压迫城池,城池好像快要被摧毁的那种感受 。

置身于历经千年岁月留存下来的古格王朝那残垣断壁之上,粒粒细小的砂砾持续不断地向下滑落,不论哪一阵风都会致使其于时间那滔滔洪流之中,一点点、一滴滴地逐渐流失。尽力望向远处极目所见之处,原本的河流已然改变了流向,往昔的绿洲已然不复存在,曾经的民众已然迁徙离去,风沙肆意吞噬所带来的那份悲凉之感,山岩土林呈现出的荒芜之态,残垣断壁所蕴含的凝重意味,泪光奔涌而出时的那种荒凉氛围。

古格王朝之中的向导是个年轻之人,我无意间询问起悬挂在大殿之内的唐卡,那位年轻人语气轻松随意地讲,那是他勾勒绘制而成的。原来其是一名绘制唐卡技艺较为精湛的画师,吐字清楚明晰,用词颇为专业,声调平稳缓和,提及被损坏程度极为严重的壁画以及已然变成碎片状的佛祖雕像时,同样是以平淡的口吻去讲述那是在文革时期所遭遇的 。

在大殿之中,不存在灯,仅能够依靠自然采光,鉴于金粉被刮去,也并非必然可以看清壁画的轮廓。

一个进行自驾游的游人,拿手机的手电筒当作光源去观看壁画,画师出声制止,游人讲那我就看不见了 ,画师说,你看不见也能够等别人看完了之后再去慢慢看,强光会对壁画造成损害 ,游人大言不惭地讲,我花钱进来了自然是要看清 ,画师声调开始升高,你看得见重要还是文物保护重要 ,游人高声回应那当然文物保护重要,并且继续用手电筒照射壁画 ,画师高声喝止,那请你出去 。

游人被其他伙伴拉着出去,画师满脸愤愤地讲,没有信仰着实可怕,这话声音落地有声,直接击中心灵。

参观行进之中,我与之展开交谈,提及政府理应具备文物专门经费用以保护遗址,然而为何不见丝毫修复迹象呢?他身处低矮土墙上坐姿安稳目光温柔注视着身旁遗址表明他们坚决不进行修复,称当下工艺根本无法还原原貌恰似往昔木匠工艺达至完全无缝无痕之境而如今工艺已然失传了!

我感到疑惑不解,接着继续发问,那被破坏掉佛身的佛像能够进行修复呀,许多寺庙都是如此这般,香火便会变得旺盛起来,文化以及建筑至少能够得以保存延续下去呀。

他转过头来看向我,眼神带着询问,说道,北京的故宫历经多次修缮,你认为这般情形下还能如初称为故宫吗?不过是一座博物馆罢了,对此我无言以表自己的看法,他好像仅是在自言自语,言语却道,文物最佳的保护办法便是维持其遭受破坏当时的模样,如此才称得上是对文物最恰当的敬重。伦敦博物馆针对遭到毁坏的文物,仅留存当中最为完整的部分,比如说佛像的头部位置,不要存有去修复的念头,一旦修复便再也不是原本的状态了 。

我惊愕地呼喊岀他学问见识的宽广海量,仍旧丝毫不甘心,持续不断地提出问题,然而要是不去修复,终有一日将会像被风侵蚀般消逝不见,后来的人连前往参观古遗址的机缘都不会具备了。

他凝视着身体一侧的遗址,眼神深邃,沉默片刻后说道,就让它风化消逝吧,这可是自然做出的抉择,当下能够观赏的时候就尽可能地去观赏。

我对那殿堂色彩极为艳丽的屋顶满怀浓厚兴趣,他讲以前那是专门用于采光的,我不禁立刻冲口而出以前就已然是有玻璃存在啊,他一边轻轻抚摸着门上精美的木雕花,一边尽显不屑地说玻璃不过仅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往昔的人们具备极高智慧,采用的是牦牛毡,它能够有效阻挡风雪以及雨水,相比之下玻璃又算得了什么呢 。

大多遗址里的殿堂,存在着被破坏后的佛像,破坏行径遗留下墙壁的窟窿,其间还有支撑的木柱,能让人直面历史 。最大的那尊佛像被打烂成碎片,仅有佛祖的头像留存,处于殿堂中央 ,一堆则是佛身的碎片被堆放于那里,头像放置在正上方 。强烈对比之下,见证之人,毫无动容之色 。这正是真实的力量,这即为历史的真相,既不粉饰太平,又不遮遮遮掩掩,此乃文物价值之所在 。

此后,听闻于旁人那里,此画师乃文化局的工作者,特意申请前往古格王朝遗址去临摹壁画,去研习壁画里的绘画技艺,将其融入至唐卡绘制之中,于拉萨稍有声誉 。

他的住所,处于遗址脚下的一个小平房之中,我在闲逛之际,误入。画室和住所融为一体,颜料摆满了一张桌子,还有特制的画板,画板上面是绘制唐卡的棉布。我不清楚他绘的是哪方神佛,不过他的确目光专注。墙上贴着一张周杰伦的海报,这让我忽然想起这位画师实际上也很年轻。

曾一直清晰记得,他在介绍壁画那会儿的模样,门口那儿透过来的光线,给其身体蒙上了一道细细微微的光,他当时侃侃而谈着,目光呈现出平静且温柔的状态,仿佛他所看见的并非当下这般破落的景象,而是8世纪时候那呈现出的盛世之景 。

他讲道,就西藏的任何寺院而言,最不具价值的便是金子,由于在不存在颜料之时,所有色彩皆为矿物质,历经多层工艺炼造而成,方可千百年来不褪色,可叹如今这般工艺已然失传,言语之间充斥着满满的自豪与惋惜之情。

大部分世人怀揣着前往西藏去洗涤、净化心灵与灵魂的心愿,然而实际上西藏存在着一种神奇力量,它使得人不再为世间之事忧心,不再有俗世烦恼,还让人坚信世界上确实有人其精神世界这般强大,信仰的力量这般坚不可摧。

布达拉宫脚下

坐落于布达拉宫脚下,喝着甜茶之际,小崔叔叔,以一口纯正无误的东北口中腔调,缓缓地进行着藏地风俗民情的讲述。

他拿着烟盒比划着,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皆是对世界本原的阐述,这只是角度存有差异,致使呈现出的教义也有所不同,然而均是激励世人去追寻真善美,恰似从烟盒的三个不同面去看,会感觉各不相同,可实际上仍是那盒烟。汉传佛教发展至今,信众朝拜乃是意在祈愿求佛,而藏传佛教直至当下,信众朝拜是为感恩,感恩佛祖赋予今日的生活。感恩往往比索求更为纯粹,更为长久。

觅客说

从西藏回来后,又接着去游历别的地方了,游了北京的城,赏了大连的海,逛了上海的市,观了杭州的湖,途中碰见了好些人,他们询问,你是从哪儿来呀,到这儿来要做什么呢。唯有在西藏,不打听过去,不探究未来,只在意能不能有缘一同走上一段路 。

广阔苍穹的下面,是如蝼蚁般的渺小人生。我们攀爬过十分高峻的山峰,徒步走过极为漫长的路途,自认为已然站在了那高耸的巅峰之上,觉得已然征服了大自然,然而它已然矗立千年之久,见识过多少一批又一批前赴后继前来的征服者,随着时光流转,星辰移动,它都静静地默不作声地看着平凡之人自己导演自己表演。

那些以高高在上姿态俯瞰众生的神佛,赋予信众坚定不移的信仰啊,历经一世又一世,始终不曾停息呀。

谢谢在西藏一路上碰到的人,有驻扎西藏快二十年的军人叔叔,五岁就进入西藏的四川小妹妹,肤色与藏民相近笑起来有一口大白牙的小崔叔叔,名字是革命的开车师傅,有着一头金黄头发常被人错当成外国人的姐姐,每次上下车都会帮我拉门的龙龙,看到雪山两眼放光对其了如指掌还期望能征服它最终转完冈仁波齐的还算比较靠谱的神,每个人都讲其心地善良的万勇小哥,长得慈眉善目多次来到西藏的吉林大叔,最开始误认为是杂志摄影师实则是位老师的大叔,身着一身红扎着丸子头的川妹子,在西藏蹦跶游玩后又去云南玩耍的泷泷,路途上遇到的健谈的东北饺子馆老板娘,拉萨的出租车司机,搭桌吃饭的陌生旅人......

随着缘分偶然相逢,有缘分便一同前行,期望我们于各自的旅程当中能够诸事顺遂,吉祥如意!

藏地呀 ,此一生 ,竟已来过 ,便已是有幸 。渴望此一生 ,能够多次 ,去领略你的那般美丽 。甚至更期望 ,来生之际 ,可以成为你的子民 。

番外记

九月,我于南方一座小镇之中敲下这些文字之际,望着窗外的阔叶林,以及那仿若蒙上一层雾的天空。回想起一个半月之前的藏地,仿佛置身梦境。天空蓝得那般纯净,云朵触手可及,雅鲁藏布江缓缓流淌,沙丘经风拂过既会抹去痕迹又会留下痕迹,美得如此超脱,拉昂措宁静如同站在宇宙边缘一般,那般安宁,静谧,毫无欲求,不在乎世俗纷争,无需去处理那些纷扰。高原如同梦境,终有一日终究梦归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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